“这回有好戏看了，说什么都得到现场看球！“
    “这比个什么劲，李锦玉、张雨霖、赵君泽、萧展博……随便拎出一个不都是欧洲响当当的角色，老国足，打不赢！”
    “那也未必，咱们甲a水平也不差，国内球员在一起配合的久。”
    “也是，足球比赛看的是整体。”
    “要我说，比什么比，来个大混合，主教练挑选合适球员就得了，足管部就是胡闹瞎折腾！”
    “听说是秦董当面同意卫群，两队比赛，能者居之的。”
    “秦……秦风董事长，那算了，秦董说得一定有理！”
    “那是必须的……”
    “别废话了，赶紧抢票！”
    “对对对！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比赛时间虽然定在周二晚上。
    但“新老国足”对决，所有龙国球迷，但凡有条件的，全都杀向燕京。
    一时间比赛球票半票难求。
    就连工体周边的住宿价格都翻了一倍。
    而这个时候。
    以卫群、李名等人为首的老一届国家队球员。
    由李锦玉、章啸锐等人组成的龙国海外联军。
    同时入驻燕京国安香河训练基地。
    下午。
    秦风、老帅商印以及国家队教练组。
    将众人全部召集到训练场。
    两帮球员分成两堆，隔着七八米，泾渭分明。
    有意思的是。
    从水晶宫回来的范之易。
    曼联回来的张安华。
    尤文图斯“辽东六哥”刘剑声。
    站到了国内老球员的阵营。
    黑小子韩扬也赫然在列，就站在卫群身边。
    韩扬是年轻球员。
    按照之前引发争议说法，新一届国家队会由海外球员和国内优秀年轻球员组成。
    以韩扬的能力。
    妥妥在列。
    现在，他相当于跑进了“敌人阵营”。
    秦风看得好笑。
    挑眉望向韩扬，“傻小子，你是不是站错队了？”
    “男子汉义气为先，我当然要帮着国家队老大哥！”
    韩扬挺着脖子，答得理所当然。
    旁边卫群一脸欣慰，重重拍了拍韩扬肩膀。
    这是中了“大侠”卫群的毒……
    摇摇头。
    秦风又看向刘剑声，“六哥，你啥情况？”
    “我都奔3了，哪好意思上年轻人那边去。”刘剑声答的圆滑。
    但估计是老国足有人找到他，动之以情。
    “辽东六哥”有江湖义气。
    抹不开面子才进入老国足阵营。
    也好。
    这样对老国足一方，也算公平。
    接着秦风又望向张安华，“黑哥，你呢？”
    “都是老兄弟，我不好意思上对面。”张安华比出国前又黑了几个度，憨厚笑得露出满口白牙。
    “不用问，范大将军，你站过来也是这么回事呗？”
    秦风又转向范之易。
    范之易端着肩膀，大大咧咧道：
    “我跟你讲秦董，国家队里，除了卫群、马儿几个，大部分都是我的小老弟，我当然不能帮着外人， 我得让对面知道知道什么叫尊重前辈，你知道伐。”
    这样啊……
    秦风撇嘴点头。
    再看两边队伍。
    虽然没互相吹胡子瞪眼，指鼻子骂骂咧咧，但也没什么好脸色给对方。
    和国内大部分行业一样。
    国家队内部，也流行论资排辈。
    这是国情，也是民族文化特色之一。
    秦风不想改变也没有能力改变。
    不管怎么说。
    尊敬前辈，是美德，没错。
    但前辈也别太过分。
    系统记载原未来。
    可有年轻新入队国足球员。
    因为用个人技术戏耍国足大佬，加上言语不敬，被对方铲断腿的例子。
    这种事情。
    现在绝对不可能发生！
    秦风用力拍手。
    吸引了所有人注意。
    “我说几句，17号比赛之前，你们两队，自行训练，谁首发，谁替补，打什么战术，也是你们自己商量。”
    “为了保证公平，比赛当天，也不会有主教练进入你们队伍，场上应变，同样是你们自行决定。”
    “最重要一点，可以拿出正式比赛强度，真刀真枪，但绝不允许，有任何恶意犯规动作，更不允许故意伤人！”
    说到这。
    秦风加重了语气。
    “17号比赛，八万人工体坐满，龙视会现场直播。”
    “我奉劝，生了伤人心思的，都好好斟酌，就算你逃过了我和商指导的眼睛，逃过了足管部处罚，但你能逃过竞技体育监察院法律制裁，能逃过全国亿万球迷的骂声吗？”
    “所以我最后说一句话。”
    “把心思，都放在比赛上，有劲留着一致对外！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训话结束。
    秦风有意无意视线扫向老球员一方。
    警告意味已经是极重。
    没人炸刺。
    所有人轰然答应。
    商印站上前，为两队各自分配了隔着一定距离的训练场地。
    等双方散开。
    商印对着秦风比出大拇指。
    “秦董，真行，开放比赛，让全国球迷一起监督，防止有人小心眼，恶意伤害队友。”
    “人心隔肚皮。”
    秦风谨慎道：“往好处想，就算是比赛激烈，有人没轻没重收不住脚，但有全球国球迷在，加上我们事先警告，这帮人多少也会有所顾忌，正常比赛做动作。”
    “是这么回事。”
    商印抿嘴点头，想了想，又看向秦风，“秦董，我……”
    话到嘴边。
    老头又咽了下去。
    “有事儿？”秦风疑惑。
    “没，没事儿。”商印摇头，“咱们看看两边都是咋训练的。”
    说着老头儿背手前行。
    秦风在后面眯着眼睛，盯着商印略显佝偻背影几秒，才抬脚跟上。
    都是龙国眼下最优秀的一批球员。
    但两队的训练方式。
    却截然不同。
    老国足一方。
    热身、体能、攻防演练，分组对抗……一板一眼，队内气氛严肃得像在军训。
    慢跑时。
    部队出身的胡云丰，还带头喊起了“一、二、三、四”的口号。
    反观海外球员一方。
    有聚堆抢圈“溜猴”的。
    有围在一起，踢足球毽子的。
    有比赛射门的。
    各种花式层出不穷。
    但都是有球训练，而且多以比赛形式出现。
    凡是失败者。
    都会接受无伤大雅惩罚。
    秦风走到射门训练一堆人外围。
    正见到郑志射门被安奇单掌拍出。
    郑志赶忙在球门前双手抱头趴下，撅起屁股。
    刚摆好姿势。
    砰砰砰砰……
    七八个足球轰然飞来，砸得郑志嗷嗷直叫。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
    笑声震天。
    还未等笑声散去。
    砰的一声炸响。
    又一枚足球划出道白光，直直飞向郑志，正中他屁股中缝。
    郑志刚爬起一半。
    就被这球轰的摔了“狗啃屎”。
    “谁这么准，还最后偷袭！”
    郑志倒地回头。
    身后是假做懵b，实则偷笑的队友。
    在远处。
    是秦风和老帅商印。
    两人正背手走远……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