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折腾后，马修从杰克身上得到了一些信息。
    果然，老怀特变异体袭击河岸街56号不是偶然事件，而是杰克操控的袭击。
    并且，参加阿尔莎夫人晚宴的那晚，袭击马修的两名巫师也是杰克雇来的人，他对阿尔莎夫人的爱意十分扭曲，马修仅和阿尔莎夫人跳了一场开场舞，就认为马修是他追求阿尔莎夫人的阻碍。
    马修实在无法理解他的想法。
    杰克此时的眼神有些呆滞，为了方便沟通，马修给他解除了头部的石化，并喂了一点吐真剂。
    人的记忆不是一本书，不能随意翻阅，思想也不是刻在脑子里的，无法随意读取，记忆和思想是非常复杂、多层次的东西。
    因此，就算是掌握了摄神取念的马修，也无法做到随意翻看记忆，他需要通过一些言语、魔药使目标产生情绪波动，唤醒相关的情感或者记忆。
    马修眼里闪烁着蓝光，盯着杰克的眼睛，轻声问道，“你是如何将老怀特变成这个样子的？”
    杰克流露出一些挣扎的表情，这涉及到了他的秘密，在吐真剂的作用下，他无法隐瞒秘密，缓缓地说，
    “几个月前，经过我的好友托尔·格里芬的引荐，我加入了矿山兄弟会。
    他教给了我一种入梦仪式，通过仪式入梦，能在梦中进入神灵的国度，神灵会在神国里降下神恩。
    神酿就是我在睡梦中获得的神恩，我给父亲喝下神酿后，他就开始变异了。”
    “神恩？神灵？”马修有些头皮发麻，怎么查个失踪案还查出神灵了。
    他来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，据他了解，这个世界应该是没有神灵的，这個世界的宗教都是信仰历史中的某个强大巫师，并且那些巫师都死透了，没有神迹降临的记载。
    “你入梦后见到了赐予你神恩的神灵吗？你是祂的信徒吗？后面的回答不要说出神灵的名号。”谨慎起见，马修没有询问神灵的名号，如果这位神灵真的存在，说出神灵的名号是有可能被关注到的。
    “我没有见过神灵，我也不是祂的信徒。”
    “你没见过神灵，也不是祂的信徒，你是怎么获得神恩的。”马修有些惊讶了。
    杰克继续回答，
    “这是矿山兄弟会里的说法，我只是为了得到好处才加入矿山兄弟会的，我并不是神灵的信徒。
    其实矿山兄弟会里很多我这样的人，我们之间会进行利益交换各取所需。
    去往神国的入梦仪式是矿山兄弟会的核心成员流传出来的。
    使用入梦仪式入梦后，会进入到一个满是迷雾的神国，从不同的位置入梦，会进入不同的地方。
    我获得的‘神酿’就是来自神国里一种植物结的果子，矿山兄弟会的人说，在神国里获得的一切都是神灵的恩赐。”
    马修摸了摸下巴，这“神国”听着怎么像是个异世界，入梦仪式就是进入那个世界的钥匙
    这个世界的巫师是知道异世界的存在的，异世界在这个世界被称之为“位面”。
    在更远古的时期，这个世界发生过位面战争，这是有史料记载的。
    前段时间，马修在住处的书房里的书籍上看到过一些关于位面战争的描述，掠夺异位面能壮大本土位面，巫师世界在数千前就曾被掠夺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