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金辉煌提到了芳芳，我瞬间凌起双眼。
这个名字简直是太熟悉了，甚至我曾经多次的在不同的人口中听到过。
只是，这个叫做芳芳的女人到底是谁，有什么样的背景，我却我从得知。只知道她跟关文德，跟凤凰会馆，跟赵财神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这一次，又在金辉煌的口中听到。
“金总，这个叫芳芳的女人，是谁？”
见我发问，金辉煌浑浊的目光来回滚动几下，打起了哈哈，“这个嘛，我也不太清楚。这个女人还挺神秘的，跟江北区不少大佬都有关系。你要是问我，我也说不太清楚的，主要是当初我还没有今天的地位，很多事都没有参与过，也是听说的。”
见金辉煌这么说，我没再吭声。
或许是他不想告诉我，也或许是金辉煌真的不清楚。
几秒钟后，我再次问道，“那金总，你答应李家合作的事儿了？”
“嘿，我答应不答应，这不是取决于你么？”金辉煌翘起了二郎腿，话聊到这一步。他又开始摆谱，咧嘴笑道，“我跟李家合作，肯定也能搞。但是我太了解他们了，他们这种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。我跟他们合作，肯定是不如跟你合作利益更大。但是我看你的意思，好像是跟江南区的八哥关系更好一些吧？”
“你好好想想，要是跟我继续合作的话。我除了自己想要的三块地方，其余的地方我都不要。要是江南区的八哥给你施压，咱一起对付他，他能怎么样呢？毕竟这里是江北区，他再牛逼，能怎么样？”
金辉煌低头抿了口茶水，眼神瞥了我一眼。
“换句话说，你跟我合作，也肯定是可以利益最大化的。但是你自己跟八哥他们合作，你敢保证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利益后，还能继续跟你绑在一起吗？他能跟你一心一意的去对付赵家跟以后的李家吗？”
见我不说话，金辉煌缓了几秒钟后再次说道。
“怎么样，你好好考虑考虑？要是你继续跟我合作的话，我可以答应你，我肯定能够跟你一起对付李家，对付赵家。只要是咱们联手，什么李家赵家的，都他妈一边去。现在我也看出来了，赵财神也好，李家也好，都犯了众怒，不少人都想要搞他们！”
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，金辉煌的心里还是很愿意跟我合作的。
甚至对于我今天搞他的事情，他绝口不提。
我拿起手机，看了一眼录音。
轻轻地点击了播放，就当着金辉煌的面，放给了他听。
当刚刚他说过的话现在响起，金辉煌的脸色瞬间一变。
伸手指着我，表情凝重，“关攀，你到底什么意思？”
“没什么意思，金总。”我讪笑一声，语气逐渐发冷的朝着金辉煌说道，“金总，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，就是叫做好马不吃回头草。怎么说呢，我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别人威胁我，我也更不喜欢推翻自己的决定。我既然已经决定不再跟你合作，那你不管怎么说，肯定是没戏的。当然了，你刚才说的话，我也全都记录了下来。”
“金总是谁啊，肯定不怕赵家跟李家。既然是这样的话，我有个建议，就是不知道金总能不能听的进去啊！”
我把玩着手里的手机，意味深长的朝着金辉煌翻起眼皮看了一眼。
金辉煌瞬间明白了，我答应跟他聊一聊，其实就是在套他的话。
表情非常的不友好，金辉煌冷着脸，“你说！”
“很简单的，金总。我的建议就是，你老老实实的回去干你的事儿，江北区瓜分地盘的事儿你就别参与了。你不跟我合作，也别想跟李家合作。”
“李家跟赵家联手是肯定的事儿，这件事我早就清楚。但是你放心，市里马上就要开两会了，他们两家最为江北街最大的势力，警察是一定会盯着他们的，所以赵家跟李家绝对是不敢在这个时候搞什么事情出来的。”
“你金总，如果老老实实的干你自己的事儿。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，你觉得行吗？如果你要是觉得自己行了，想要跟李家合作，那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告诉他们！”
我说话时的表情充满着冷意，眼睛死死的盯着金辉煌。
“但是啊，有一点，金总。你信不信李家跟赵家联手，现在又来找你，只是把你当成枪来用呢？如果我敢在两会期间对你下手，你信不信他们两家都不管你？”
“你也别想着拖到两会结束以后再去答应李家，我告诉你吧金总。也不怕你去通风报信，我准备就在两会期间对他们下手，先从李家开始。李家的整体实力肯定是不如赵家的，只要我扳倒李家，然后在去解决赵家，你觉得我能成功吗？”
我的话说完，目光依旧是还在盯着金辉煌。
金辉煌瞬间一愣，表情愈发的难看，咬牙切齿的盯着我，“关攀，你他妈野心太大了你知道吗？你敢在两会期间动手？你他妈吹牛逼！”
“好啊，你们都不相信，那就试试看咯，走着瞧！”
我两手一摊，摆出一副极其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对了，金总，忘记告诉你了。选择在两会期间动手，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。你们有钱人害怕，我们可不怕。本身就处在低谷，我们愿意去赌，赌赢了我干掉你们所有人，赌输了，我依旧是现在的样子。”
“但是，你敢吗？”
随着我的最后一句话，金辉煌呼吸瞬间急促起来。
“疯子！你们都他妈是疯子！”
金辉煌伸手指着我，竭力嘶吼一声。
“为了这点利益，你们他妈的连命都不要了吗？”
“利益？”我皱起眉头，语气冰冷，“谁告诉你我对付赵家是因为利益了？你知道关文德吧？知道杜彬跟关文德的关系吧？那你知不知道我跟关文德的关系？”
当我说出这句话后，金辉煌的瞳孔瞬间放大。
“你……你的意思是说，关文德是被赵财神杀死的？”